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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堂——刘大鸿 瞿广慈联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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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城市:北京—北京
·策 展 人:
·展览时间:2008-04-252008-05-25
·展览地点:亦安画廊
·开幕酒会:2008-04-25 16:00
·主办单位:
·协办单位:
·联系方式:86 10 8459 8390
·地  址:北京市朝阳区驼房营南里1号东风艺术园13号
·备  注:

·展览前言:

  信仰意味着对权威的屈从。一旦屈从便毫无反抗可言,你不可能先是对它表示质疑,然后又发现它是可以接受的。

  ——维特根斯坦

  宗教和神话最初并无固定形式,但经人类思维熟知的范围和矛盾来解释它后,宗教和神话在每个民族间所建起的作用和意义便大不相同。多数国家的神话往往将众多匿名神转向为一人格神,原本各有所司的众神属性统一于此一新的神身上,例如埃及的伊丝神(Isis)是作为「千名之神」、「万名之神」之意,而可兰经里的阿拉的广大神力也表现在其「一百个名称」之上。

  若以此观之,中国作为集权性国家在宗教的神性领域并无确定任何至高神体的存在,这一是东方宗教特性,一是显示中国在神性领域与凡俗领域划分并无清楚界线。刘大鸿和瞿广慈的作品透过中国固有艺术形式,运用宗教中神性领域和凡俗领域的模糊,将宗教性、统一性、崇拜性与以破除分散之同时,以凡俗领域之「众」来表达对于信仰,或是对于权威屈从的质疑。

  如同宗教绘画般,叙事性是刘大鸿作品中极重要的部分,且其叙事系统和中西方艺术史有密切关系。刘大鸿绘画中窜动的集体小人是Hieronymus Bosch的中国版,型态色彩、荒缪拼贴、和以富宗教(或政治)隐喻题材所架设的叙事结构也极度雷同。但是,此常见的中西方文本挪用、以宗教画中地域天堂的描述转喻当代社会的现态、或在古画模型中加入现代元素的替代技巧,也许中国特色在21世纪的发酵带给刘大鸿此类作品一股维新感受,但不可否认这类风格是艺术表现发展中理所当然的结果。

  相较之下,刘大鸿有关「堂」的创作更具多重思考和文本意义。以中国所信仰的权威为题的佛堂、毛堂、儒堂、主堂, 以中国所仰仗的阶级教条为主的食堂、礼堂,都展现艺术家在寓意上的直接企图。佛堂是最具代表性的一件,在东方,宗教或描述宗教的艺术作品多倾向完美性和超世性的描写,但这些描写,在刘大鸿的佛堂中被完全破除,取代的是(刘大鸿此处以「置入」、「并列」为取代手法,达到了文本的交叉混乱,实为妙笔)西方宗教中频繁出现的宗教战争、巫术等负面形象,这些雕塑般的西方人物将西藏佛堂变化成荒诞舞台,画面中央一纯洁少女转身挣脱火刑的动作构成最强烈的力度焦点,众角色环状排列并点出审判的基本架构,且和背后如同宠物般拉扯的大佛形成呼应;佛堂后景重迭起西方宗教画内常见的风景描绘,黄土石间宗教战火连连,前景藏人和民众的诚心歌颂反而显出信仰的愚昧。

  食堂同样以置入手法表现纷乱,却又是是纷乱中的宁静。在刘大鸿细腻描绘下,彷佛可听见食堂内男女老幼传出的兮兮嚼饭声,一股极度低频的群众骚动;张闳对这件作品的注解说得好:「公共大食堂里的集体进食活动令人心安。它提醒我们,大家拥有一个共同的胃,共同的消化器官。这是共产主义的器官学基础」。另一方面,食堂后面以雕塑手法塑造的则是不应出现在食堂中的乞民,整体效果让我想起日本漫画「漂流教室」-刘大鸿彷佛提示我们这幅食堂审视的社会模型不仅是阶级落差,甚可视为不同次元世界的差异。

  曾以「诸神的黄昏」来形容瞿广慈作品中传达的宁静宿命感。宿命感只有用可怕的痛苦来写它才是许可的,瞿广慈的菜刀帮Ⅱ、杀熊,都以战争的场面来主张痛苦、无奈、叹息和?群啊I毙苁泅墓愦刃伦髦屑??錾?囊患??彩堑谝患?秸?∶娉鱿制镂锏淖髌罚簧毙芪?至琐墓愦仍诙?魃系木?颊莆眨?涮厣?姆逝秩颂搴推锱5姆崧?萌肆?肫鹇潮舅梗?eter Paul Rubens)作品中的动态表现,而抬起上半身仰天刺熊的姿态则无原由地和三岛由纪夫著名照片的救赎形象相通。

  在「众」的表现上,瞿广慈并不制造如刘大鸿般的喧闹,作品极度宁静地圈出一块专属舞台,自主上演政治讽刺哑剧。在巴特的论述中,「冰冷」是通俗剧中重要的元素,并且通俗剧中的厮杀动作,「具有一整个神话传统,从上古时代诸神的启示,点个头即动摇了人的命运,直到仙子或法师的轻点魔棒,都属于这一传统」。以此观之,瞿广慈所创造出的舞台也属同一叙事传统-如同电影中的歹徒和诸神,不必说话,点一下头就一切解决-瞿广慈的作品寓言式地在动静中展现黑色幽默的宁静,证明了巴特所说的「惟独安静才真正有效」。

  另一方面,臃肿造型在瞿广慈作品中起了极大作用,臃肿且具有中国五官特色的人物是一种象征,是一中国人的标签,是将凡俗领域中的平庸推到极致的表现,是嘲笑神性领域至高性的无情揶揄;隐藏在这些丰厚人体后的尖锐讽刺,奠基于东西方历史中以存有的文本,但却不是单纯的印象复制,而是艺术家经过省思后的形式再造。高人Ⅰ、高人Ⅱ形象明显来自于欧洲专制历史的图样,让观者封闭在纯粹的符号里,这些符号都是专制时代喜好重现的瞬间影像,是姿态的庄严冻结,表现出某种带有权威的神性动作;但是瞿广慈为这些符号增添了扰人的赌注-不可再细长的高脚,以表现不稳定感,让这些神性动作成为艺术家对于过于夸大的权力形象的再次反省。瞿广慈的作品在意义已经过度完满的符号体系中,提出了一个知识、一个过去、记忆和事实、以及一个相对的可能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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