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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学”书风对中国画的深远影响 -美术理论 -中国美术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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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碑学虽起于晚清,但书法艺术推尚篆隶的思想,却早于晚明己经开始,且己对同时代的绘画产生影响。这一影响又成为清初遗民画家画风
碑学虽起于晚清,但书法艺术推尚篆隶的思想,却早于晚明己经开始,且己对同时代的绘画产生影响。这一影响又成为清初“遗民画家”画风形成的契机。先看书学方面。万历、天启年间的文字学家、书法家赵宧光(1559-1625)他通过对古文字研究而形成的书史观,与晚清“碑派”书家们己十分接近:   “汉人书不期合而合。晋人六朝能以不合而合。唐人造立许多法度,宋以下尚能造诣于法。元则标致用事,抑末也。世人趋之,可怜哉。”   “篆隶必秦汉。秦汉以下不取。真草必晋唐,晋唐以下不取。”   明末清初,也是一位“不忘种姓”的“明之遗民”学者、书画家傅山(1605-1690),他的许多书论,显然己经开启了碑学思想之端绪。例如:       “楷书不自篆隶八分来,即奴态不足观矣。”   “既一宗汉法,回视昔书,真足唾弃。”   “汉隶之不可思议处只是硬拙。初无布置等当之意。凡偏旁左右,宽窄疏密,信手行去,一派天机”。   “不知篆籀从来而讲字学书法,其寐也。适发明者一笑。”)   “楷书不知篆隶之变,任写到妙境,终是俗格。”   傅山的尚篆隶、“宁拙毋巧,宁丑毋媚”、追求古质,以及对赵孟頫书风的深痛恶绝,既带有强烈的民族情绪,也与其一贯的学术思想、人生哲学相一致。(这一点也为晚清碑学书家们所直接继承。)傅山同时也是清初有重要影响的画家。他的画风稚拙、简古,无论用笔方法还是美学意蕴,都与其书法观完全一致。而与明末清初盛行的董其昌、王时敏等摹古画风迥然有别。   在近代的画史论著中,晚明书学对绘画的影响也并没有得到反映。首先注意到这一点的仍然是黄宾虹。在提出中国画“道咸中兴”说的同时,关于晚明绘画,他还有“启祯诸贤”一说:   “元人笔苍墨润,兼取唐宋之长。至明隆万,非入枯硬,即流柔靡。吴门、华亭皆有习气。启、祯之间,多所振发。如邹衣白、恽本初之用墨,即董巨真传矣。”   “毗陵邹衣白笔意,全于魏晋六朝画悟出。”   “邹衣白笔折钗股,恽香山墨滋藤肤。”  “启祯诸贤”说与“道咸复兴”说前后一脉相承,源出于同一观点。在黄宾虹看来,明末天启、崇祯年间绘画处于低潮之际,常州的邹之鳞(号衣白。生卒不详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进士)、恽向(1586-1655,字本初号道生、香山)用“折钗股”的遒劲笔法,力追“魏晋六朝”古意,迥然有别于当时流行的画风,己经开启了变革的端倪。这正是萌动于晚明的“尚篆隶”书学思想在绘画笔法中的反映。   然而先觉者往往寂寞。虽然早在乾隆年间,石涛和金农也己开始用隶书题画,杨州画派的金农,以方硬的隶书笔法入画。笔意高古。但其冷隽的画风并不能为当世所理解,末足以形成影响。只有观念与审美趣味的澈底转换,才能带来时代风尚真正的变革。   黄宾虹的“道咸中兴”说,其所指是“碑学”对晚清绘画影响的“谮在期”。画坛真正的“革命”要到同,光年间。其时,新书体己蔚然成风:“迄于咸、同,碑学大播。三尺之童,十室之社,莫不口北碑,写魏体,盖俗尚成矣。”鸦片战争以后,上海开埠最早,是思想最“开放”的文化前沿。不但得欧风之先,较快地接受了西方画风与技法。同时新兴的碑学思想也在这里得以最迅速地传播。画坛新的审美氛围也己经蕴酿成熟。一批才气横溢的海上画家为新书风所感染,他们使用“碑书”的遒健的中锋,以大写意笔法作画,立刻与沿承了二百年的“恽派”花鸟拉开了很大距离。形成了近代画史上影响最大的流派“海上画派”。   海派画家中的几位代表人物,诸如虚谷(1824-1896)、赵之谦(1829-1894)、蒲华(1832-1911)等.他们大多书、画、印兼善。长于写意花鸟画的同时,又是功力深厚的篆隶、北碑书家或金石篆刻家。因此笔端融入了浓厚的金石意蕴和篆隶笔意。虚谷在当时虽不以书法名,但其书风稚拙奇峭。别出一格。从其一首题画诗中,可以看出他的“碑学”书学观:   “东坡破砚高枕卧,羲之俗字健笔碍。古人知己问谁是,江都李与陈留蔡。”   他厌恶那摹习已久,日益靡弱的帖书(“羲之俗字”),要引汉唐古人(李邕与蔡邕)为“知己”。他的画风非常独特。用中锋凝练的细线,顿错枯涩,显然也是在追求金石斑剥锈蚀的残缺趣味。赵之谦是著名的北碑书家,更是晚请淅派篆刻的领袖。蒲华的行草书气势开张,纵恣奔放。他们的写意花卉,浓墨重色,大气磅薄。其意蕴显然得自碑书的雄健壮美。稍后,吴昌石(1844-1927)更以深厚的篆书功力,遒健的线,峻厚的点,浓重强烈的墨色对比,将这一新画风推到高峰。   画面上的题跋与钤印,是金石、书法与绘画最直接的结合。也最明显地反映着时代画风格的变迁。“海上画派”画风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在画中加强了书法篆刻的作用。晚清花鸟画的题画与钤印更加丰富多彩。或篆隶,或北碑真书,以至于遒劲的中锋行草,灵活变化,无所不有。加之个性风格鲜明的印章,且能与画面形成有机地和谐统一,浑然天成。   潘天寿先生指出了晚清金石碑学对“海派”画风的影响:  “…会稽赵之谦撝叔以金石书画之趣作花卉,宏肆古丽。开前海派之先诃,己属特起,一时学者宗之。至是南田派亦少人过问矣。…光、宣间,安吉吴缶庐昌硕,四十以后学画。初师撝叔、伯年,参以青藤、八大,以金石篆籀之学出之。雄肆朴茂,不守绳墨。为后海派领袖。使清末花卉画得一新趋向焉。”   近代齐白石、黄宾虹、傅抱石、潘天寿等,也无不得自金石碑学的熏陶。他们都兼长书法、篆刻,以篆隶笔意入画,进而熔炼煅铸,最终形成迥异于旧文人画的时代新风。   无论对于近代的书法还是绘画艺术,“碑学”的推动作用无疑应该得到肯定。近年大量新发现的古代书迹,远远超过清代学者们所见。今天,更加科学的考古学、文字学研究,是清代金石学的延续与发展。也更加充实、丰富了“碑学”的内函。随着研究的日益深入,百多年前的这一场书坛巨变,以及对于此后的书学、画学的深刻影响,必将更加为理论研究所重视。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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