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资讯 » 理论 » 正文

碑学的盛宴 -美术理论 -中国美术家网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浏览次数:6
核心提示:康有为杯全国书法家作品评展暨碑学与康有为书法学术研讨会,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二OO五年中国书坛不可忽略的一个重大活动。从
“康有为杯”全国书法家作品评展暨“碑学与康有为书法学术研讨会”,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二OO五年中国书坛不可忽略的一个重大活动。从某种意义说,它在策划上将创作和学术共设一个平台,将书法家和理论家聚于一席,互相沟通、互相熏陶、互相感动,这已经具有了一种文化意义上上的超越——这既不同于单纯的一个书法创作的展览,又不同于完全理性的书法论文的宣读、研讨,在一直以来创作家和理论家互相隔膜,甚至冷眼相对的情境下,这种刻意的、“别有用心”的策划,是值得书法界人士去关注的。   我们很愿意用“碑学的盛宴”来感受这次活动。在书法作品的征集上,我们并没有刻意地强调“碑”的背景和创作指向,但在“康有为”的盛名之下、在“康有为”与碑学的几乎可以划等号的历史时空之中,冲着“康有为杯”而来的大部分,自然就是碑体书法的创作了,甚至还有不少“康体”的仿效之作,这种现象,在其他的书法征稿展览活动中,应该是鲜见的。理论文章的征稿,我们则旗帜鲜明地亮出了“碑学与康有为书学”这一主题,在“碑学”的框架下,我们希望收获到更多、更新的成果,以拓展这一研究领域,在“康有为书学”这一命题中,我们则更希望巩固已然存在的丰硕成果,让理论界在重温回味之后,引向深入的思考或延伸“康有为书学”研究的路向。这种愿望,通过我们的努力,通过书法理论家们的辛苦劳动,似乎达成了大半——只要我们捧起沉甸甸的《优秀论文集》,只要我们再去翻阅那些不幸成为“遗珠”的打印文稿,我们确实能为之感动而骄傲。所以,在品尝过这场“碑学的盛宴”之后,我们自然也就为中国书法事业的发展而欢欣鼓舞了。 在这场“碑学的盛宴”中,作为策划者和承办者的我们,在收获成果的同时,也进行了许多文化和非文化、学术和非学术的思考:   一、创作:碑帖结合是康庄大道 众所周知,康有为对“魏碑”、对穷乡儿女造像的推重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其“魏碑十美”之说,与其说是他的一种自身体认,不如说是一种为“非正统书法”正名的宣言。康有为之前之时,特别是之后,魏碑跃然成为中国书法的另一大“传统”体系,人们在眼界、心胸皆洞开之后,在经过许多人成功和不成功的探索之后,不期然而然,又是自然和必然地引领出“碑帖结合”的创作道路。 “碑帖结合”创作方式的出现,无疑是清末以来中国书法的最大收获,也是由碑学发展而出的一条康庄大道,我们在评价康有为等碑学领军人物的得失时,千万不能因他的曾经有过偏颇、过激而抹杀他们对“碑帖结合”的开拓之功。我们可以假设,如果没有康有为等人将魏碑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则“碑帖结合”中的“碑质”是否能为人们挖掘的那么深入?如果没有康有为等人的创作实践,后人是否能更快、更顺利地找到创作的参照系? “碑帖结合”的优势在于:一、创作语言丰富,中国书法史上那些“技法专家”的所总结,甚至发明的笔法章法,几乎都可以在此找到轨迹,发现端倪。方和圆,内擫和外拓,使转和跳跃,锥画沙和折钗股,公孙大娘舞剑和怀素大师涂鸦,乱石铺街和死蛇缠树,刷字和漆字,等等,“碑帖结合”的创作者们几乎都可以包容进去,组合起来,这样,作品的观赏性也就大大提高,而且与现代的诸多设计元素一碰撞,创作天地豁然大开。传统和时尚,正统和边缘,互为糅合,正是我们这个多元丰富的时代所需要的;二、审美元素丰富。传统帖学阵营,固然有许多创作风格不同的书家,但其审美主线仍主要在优美、平和、端秀上立足,亦即所谓二王传统。碑的元素和帖的基因一融合,则增加雄强,奇崛等审美特质,大大激活欣赏者的审美快感;三、创作想象力丰富,这是由前二者促进生成的,因为创作语言丰富而能不拘一格,因为审美元素丰富而能海纳百川,由此又能产生许多边缘性的技法和意象,创作者“嫁接”的空间越来越大,对传统、经典的学习、处理方式也常常变得匪夷所思(如曾经出现的“广西现象”、“学院派创作”等)。可以说,当代书坛近二十年,确实经历了一种巨变,这种巨变与“碑帖结合”之路终于越走越宽是分不开的。 “康有为杯”全国书法家作品评展,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甚至是浓缩了当代书坛的创作情状,我们看到,许多作品已很难用传统的书法审美观去衡量、评估:魏碑、隶书的各种行书化走向;行书中注入碑体线质和体态;大字行草对联的大量出现,在取势、布局上显然法之于碑的构架(这已大大超越了清代的行书,清代许多行书对联比较板滞,缺少大气度)。另外,从大量魏碑小字的作品看,创作者大都已经找到了一种轻松的心态,不再以严谨、端稳为第一要素,而是以行书笔调调控自己情绪,从而进入更为优游的自得、自赏。“碑帖结合”的创作,最大程度地让学书者从传统的沉重中走出,从膜拜传统到驾驭传统,从被动地“临摹”传统到主动地重组传统,从而形成了对传统学习方式、创作方式的极大超越,其中的意义是需要理论家去郑重总结、深入探讨的。   二、理论:学院派的真正崛起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书法理论都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一方面,书法理论人才稀少,有的省市,往往难找出一两个真正的理论家,与创作队伍的庞大形成绝大的反差;另一方面,书法理论水准低,书法美学炒卖者多,书法批评浅薄者多,书法专著注水者多,业余写书法文章的多,中国的书法似乎只有几个人真正在“理论”,因而他们几个也就成为了“大腕”,有的大腕凭早先的些许成果打下江山,靠山吃山,并无太多长进,却因已成“大腕”,难以撼动。 随着许多高校先后开设书法专业,随着书法硕士、博士不断出炉,中国书法理论界的尴尬近几年已大为改观,书法理论研究专业化的色彩越来越浓,学术水准越来越高,中国书法理论研究将进入良性发展的局面。 “碑学与康有为书法学术研讨会”在收到的近二百篇论文之中,出自书法专业硕士、博士之手的占了相当的比例,而入选与会的作者,则占了二分之一还多,论文质量也明显高于大多非专业人士,在这种比例和这种水准面前,我们明显地感到:学院派来了,不仅来了,而且正在崛起! 学院派在书法理论界的崛起,真是中?樘车囊患笫拢淮笙彩隆U庖蝗禾澹缯嬲纬缮疲蟠蟾谋渲泄榉ㄖ卮醋髑崂砺鄣南肿矗匾氖牵缒茉谥泄樾恼现拢欢贤瞥龃罅康难芯砍晒谋涫榉ㄔ谝帐踅纭⒀踅缙偷难醯匚唬涤谐笕菏榉ㄈ丝凇⒊惴喝褐诨。詈窭坊淼氖榉ㄎ幕诘贝竦酶⒌姆⒄沽Α?lt;BR>  学院派于书法学术的意义,必须多言。 其一,他们对传统书学有较深入的认识和理解。书法专业的重头戏,即指向于传统书学,他们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的学习和研究,对传统书学的发展历程、审美范畴、基本要义、重大命题等,皆有准确的把握,因而,由他们来阐释传统书学,往往更为可信,更具专业力度,可以纠正一直以来的不少误读。 其二,要改变书法理论界“泛泛而谈”的学风,学院派的作用非常重要。学院派在长期的专业训练中,养成了比一般的书法研究者更为敏锐的探索的眼力,他们在拥有史料、资料优势的基础上,更能深入地研究问题,更能拓宽研究的渠道。书法理论界一直为学术界诟病,正在于缺少深度、缺少亮点,因而,学院派如能在学术界群体发力,必能使书法理论研究挺直腰杆。 其三,书法界整体学术水平的提高,需要学院派的示范。 学院派在研究方法、论文撰写上均有严格的专业规范,与学术界甚至与国际学术研究基本接轨,他们在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系列过程以及文风、文字处理上均较为严谨,既不空口说话,更不乱说话、乱下结论,这种学术品格在书法界需要大力推广,对一些经常在书法报刊发表文章的“写手”来说,“学院派”对他们的“示范意义”如同正本清源。 充分感受到书法学术“学院派”的崛起是“碑学与康有为书法学术研讨会”的重大收获,而体会到“学院派”的风范和实力,则让我们对当代书坛充满了一种别样的期待,因而,我们愿以这一章节加以重点强调。 三、创作:可爱的色彩 红、黑、白,自古以来都是书法这一艺术的色彩元素,因之书法在历史上一直都那么纯净,当然,纯净得在可爱中有些古板。究竟是古人在刻意地坚守着这三种色,还是他们没能发现多彩的色也能给书法增添许多的趣味,我们不得而知,也没有必要去穷究。但身处当今书坛,我们却无论如何不能回避色彩因素带来的冲击。   其实,随着色宣和洒金、洒银纸的出现,色彩的变化在清末以来,已然在改变着书法,如果说以大红纸写成的作品在总体格局上没有增加书法的色彩,但在色彩比例上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而黄纸、金纸、蓝纸、瓦当对联纸的出现,则不断地冲击着“白纸”在书法中的正宗地位,过程虽然缓慢,却在悄然为人接受之中让书法进入大量使用色纸的新时代。   色纸在书法创作中的大量出现,还真是“技术创新”的直接效应。宣纸制造技术的不断进步,让当代书法创作者们尽情享受着使用色彩的快乐,而所谓的对“展览效果”的追求,对“眼球效应”的迷恋,更推使着人们在“色”上大玩花样,甚至无所不用其极,人们终于发现,色彩的功效在书法创作中同样具有巨大的魔力,当代书坛终于在近几年彻底进入了“好色”时代。   现在的书法展览,你称之为“色彩的海洋”,毫不为过。我们在“康有为杯”全国书法家作品评展的展厅中作过的粗粗的统计,红、黑、蓝、绿、黄、灰等生活中各种的主色彩、调和色彩、过渡色彩几乎都出现在周围,还有金银纸、花纹纸,真可谓缤纷绚烂,夺目纷呈,这些刻意制作的作品,确实要比素白的宣纸创作更夺人眼球,确实能让人停留多一些时间;有些书家在色纸拼贴上的“创造力”确实让人佩服,而相当多的雷同之贴又让人大跌眼镜。 如何正视、评价书坛的这种“好色”之风,“好贴”之举,已经是书法评论界人士不能回避的重大问题。 我们服膺于“刃之双面”的矛盾辩证法,因而,也必须遵循这一法则去认识问题、理解现象。 必须承认,优秀的作品,在经过巧妙的色彩搭配、粘贴处理后,在装裱形式上大胆创新后,确实有锦上添花之效,人们获得书法创作本体的美感时,也可同时感染着外形式带来的审美愉悦,双重的美感效应,使书法作品在欣赏者心中自然增值。作为创作者来说,他所追求的也正是这种“增值”,如果这种“增值”能给创作者带来书法地位的提升,甚至名利双收,则他做为始作俑者的价值也就充分地体现着,当代书坛也确实不乏在创作上具有很强实力,又能在形式上有意创新的成功人士。问题在于,书法作品中其他色彩的生命力到底有多强?为什么黑、白两种色彩具有恒久的生命力(比如说在时装中),而其他色彩的滥用往往使人产生审美疲劳?一种形式出现后,初初惊艳,但出现太多,模仿者太多,反倒不如纯净给人的长久。而如果形式一旦大于内容,则就本末倒置,如同伪劣产品、包装再时尚、再高档,仍然摆脱不了被淘汰出局的命运。 我们提倡内涵和外包装的双美,如二者择一,自然选择前者。当代书坛的色彩斑烂,固然可以称之为一道风景,但明智者都应该知道有所取舍。   “碑学的盛宴”中出现了一个个鲜艳的时装模特,你不能不注目。注目之后呢?评价她们的表现,是我们的一种兴趣,也是我们的一种责任。 四、理论:沉甸甸的碑学研究成果 “碑学与康有为书法学术研讨会”与会的专家、学者分别来自广东、江苏、浙江、北京、辽宁、吉林、四川、重庆、山东、安徽、山西、海南等省市,他们提交的论文,涵盖书法文化考察、书法美学、书法考据、技法研究、篆刻研究、碑学研究、康有为书学研究等主题和范围,基本上包括了当代书法研究的主要方面,每篇论文皆具有不低的学术涵量,其中也不乏新的书法学术成果。 碑学研究和康有为书学研究自然是这次研讨会的重头戏,此中收获的学术成果也最值得我们珍视。 西南师大硕导曹建博士的《碑眼看帖:康有为帖学论》,视角不同于人,从康有为的碑学论中反观他的帖学论,认为:康有为“并没有完全从内心说服自己打倒帖学,而是为了变法的需要,强为说词”,“康有为推举王羲之及后世帖学师承源流的目的,并不是主张取法篆、隶,而在于将优秀帖学家纳入其碑学体系,从而达到‘上法六朝’的目的。”康有为的强烈的主观主义色彩,笼罩的是一层浓厚的变法色彩。“由此出发,再去理解《广艺舟双楫》成书28年以后60岁的康有为游览兰亭,拜谒王羲之以及晚年自悔误抛帖学,则是非常符合其情感心理逻辑了”。曹建的阐述,对我们全国认识康有为的书学思想,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吉林大学古籍所副教授彭砺志的《碑学成因的另类考察》,则对“碑学兴”作了另外的阐释,“碑学开创了继兼善诸体、融冶篆隶方法之外书法史发展的另一模式,碑学是书法创新的必然选择。碑学所倡导的书无定体的观念,不仅延展了真楷传统的上限,而且为其它书体的创新也提供了方法上的借鉴。所谓‘帖学之大坏,碑学之当法’云云,省略了碑学发展的中间环节,掩盖了碑学成因的真相”,这种阐释,抛开成见,独立思考,言之有理有据,且让人耳目一新,其研究功力可见一斑。 苏州理论家王渊清的《康有为书学思想的形成和发展》,从书法史学和文化学角度,全面梳理了康有为书学思想的形成和发展轨迹,深入地阐述了康有为书学思想的深刻文化内涵和美学意义,从而论证康有为是掀起清代碑学第二次浪潮的领袖。此文立论宏观,行文颇有气度,从中可见书法理论界擅长思辨一派理论家的风采。 海南师大刘天琪硕士的《变者,天也》,专从康有为于《广艺舟双楫》中对隶书与八分的论说中入手,对隶与八分的名实进行梳理与探讨,纠偏识误;查律的《北碑师法论》对碑学系统中的几位大家的师法进行了详尽的考察,揭示他们成功的“师法”方法,即“以形传神与遗貌取神,左右逢源与融会贯通”,这样的文章既有察古之意义,也有鉴今之价值;重庆大学副教授龙红博士的《北魏龙门石窟造像和书迹艺术研究》,意在还龙门石窟艺术一个完整和圆满的崇高真实面目,这种将美术考古和书法艺术两个领域结合起来的工作,虽然艰难,但学术价值颇高,勿庸多言。 如此等等,学者们的探索和贡献,确实为碑学研究加重了许多份量,开阔了更宽的渠道。就主办者而言,我们也确实品尝到了一道道碑学的“大餐”,领略了“碑学盛宴”的学术之盛。 来源:网络
 
 
[ 资讯搜索 ]  [ ]  [ 告诉好友 ]  [ 打印本文 ]  [ 关闭窗口 ]

 

 
推荐图文
推荐资讯
点击排行


网站首页行业推广 画廊共赢 美协合作 关于我们 联系方式 使用协议 版权隐私 网站地图 网站留言

积分换礼
RSS订阅 设为主页

华夏美术网-华夏美术名家典库统一客户服务热线:15010789166

画家服务邮箱:2386688586@qq.com

(c)2006-2020华夏美术网(art6.vip) SYSTEM All Rights Reserved

藏宝箱(0)   
站内信(0)        新对话(0)